一匠唐

把人分成好与坏是荒谬的,人要么迷人,要么乏味。
欢迎私信。

【TSN/蜘蛛侠】我猜你是来找我的?

荷兰虫和特殊人员!花
(前情背景可以看主页“不,我不是来找你的”系列嗷)
一发……啦?






“——Project Bird ?”
彼得手忙脚乱地把手脚往制服里伸,差点一个跟头从床上栽下来,顺便完成了一套高难度体操动作。
“是的,机构的一个实验项目。”技术员把键盘敲得像在玩儿摇滚:“听着小蜘蛛,我本来不想找你,天,艾迪肯定会把我吊在五角大楼上示众……艾迪并没有发出求救讯号,也许我有些反应过度,但我觉得这个目标人物只有你们这类人才能应对。”
“什么,艾迪的技术小姐,我不太懂。”
女人按键声顿了一下,她从喉底逼出咆哮:“妈的……见鬼的保密协议,我没法儿说,你只要知道:找到艾迪,确认他的安全,然后就当公费旅游吧。我偷……我用机构的钱送你去玩。”
彼得随便套了一件卫衣,他担心地问道:“艾迪的技术小姐,他不会有事的,对吗?”
“……我不知道。”W焦躁地开始咬指甲:“虽然这是他第三十八次失联,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马上去。”
“梅姨我搞定……你确定不用给斯塔克报备一下吗?”
“我不是小孩子!”
“当然当然。车就在你窗户下,你会开车吗?”
“……只要你在旁边指导我一……”
“好的,司机也给你备好了。”
“……”
蜘蛛侠抱着自己简单收拾好的行李,一边紧张担忧特工先生的安全,一边气鼓鼓地坐在车后座。



彼得站在酒店大厅。
他皱着眉头猛眨眼。
“艾迪的技术小姐,”彼得右脚小弧度地摇晃着蹭光洁如镜的地面:“……你们特工待遇都这么好吗?”
W检查着电脑上爱德华多用假身份登记的酒店,抿了下唇:“不。他可能仗着老板宠他。”
彼得噘嘴。
技术员在通讯频道里耳提面命让小英雄提高警惕性,小心谨慎。
“项链戴上了吗,放衣服里面。”
“戴上了,这是什么?”
“护身符。”
“呃,我以为特工都是无神论……”
“要找到他应该很困难,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目标人物...…”
“彼得。”
对于这个声音,彼得向来不是靠耳朵辨认的,而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频率。
一般和声音靠近范围成正比。
彼得转身,目光跌进一片深棕色的法兰绒。
男人穿着西装,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扣。
他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小英雄似乎在辨认什么,像是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彼得高兴之余又丧气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频率和这个人的表情也成正比。
“我猜你是来找我的?”爱德华多走过来,眼睛亮得像幻视先生头顶的宝石,很好看。
就很好看。
理科生思维的彼得理直气壮坚定自己的形容。
爱德华多随意揽住彼得的肩膀:“W让你来的?”
聒噪的技术员在通讯另一头安静如鸡。
“她怎么想的,让一个孩子过来。”
我不是——
但小英雄总是不大愿意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展露叛逆的一面。
爱德华多没等到彼得的回答,他不着痕迹地靠过去贴近彼得戴通讯器的耳边,轻声唤着:“嗨嗨?”
彼得陡然被青年干净的气息包围,瞪圆了眼睛,爱德华多没注意到,还伸手敲了敲彼得的耳朵。
彼得觉得有些痒,所以主动,小幅度地又向爱德华多那边凑了凑。
一直得不到回复,爱德华多耸了耸肩说W多半是怂得下线了。
彼得点点头,又贴得更近一点。
“去我房间吧,先玩会游戏。”





彼得盘腿坐在套房的大床上拿着手柄玩游戏。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操纵着屏幕上的人物,眼角余光悄悄瞥向在小吧台倒酒的爱德华多。
这人做什么都像是在拍时装照。
爱德华多撑在吧台的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桌面。
嗯?
少年的注意力被他修长的手指吸引过去,没多久又随着端起的酒杯上升。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底被摇晃了几下,青年仰着头一饮而尽,彼得盯着爱德华多脖颈起伏的弧度。
游戏人物又死了一次。
彼得也没多懊恼,等他再抬起头时,爱德华多靠着吧台,手指闲闲地吊着又添了酒的玻璃杯晃荡,食指平举轻抹去下唇的酒渍,他和彼得的视线撞个正着。

彼得愣住,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移开目光,但爱德华多看着他的眼神太专注了,像是一丝透明暧昧的线,彼得不想它就这么断掉。
爱德华多过来了。
彼得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一个人在慢慢收线。
他端着酒杯坐到彼得身边:“W让你干什么来着?”
“嗯......找到你,确认你的安全......其他她说不能告诉我。”
“Project——”
“Project Bird.对,她提过,你找到目标人物了吗?”
“啊,怎么说呢,她挺难找的。”
“她?”
彼得抓住一个字眼,他刚想问什么,爱德华多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杯沿抵在了少年的唇上。
酒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彼得却觉得唇上湿润的酒液温温的,像人的体温。
爱德华多和彼得之间只有一个杯子的距离,彼得莫名其妙开始在意杯子的类型,比如白兰地杯,勃艮第红酒杯,白葡萄酒杯,如果是郁金香型香槟杯,杯身就会很细,杯口就很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会喝酒吗,你到了饮酒的法定年龄吧?”
爱德华多看着彼得,手腕微微拱起,腕骨撑起的那一小片肌肤光滑干净,少年想到布丁,白巧克力味的。
彼得眨眨眼,没怎么动,只是保持着视线微微沉下头,就着爱德华多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
又一口。
再一口。
清冽,有点涩,回味是甜,只是很少的量,他却觉得自己突然浑身都是酒气。
爱德华多一只手尽职尽责地举着酒杯,一只手撑着下颌,稍稍歪头:“所以,你会怎么确认我的安全呢?”
彼得说不出来。
酒杯被移开,两人的距离终于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青年的目光在彼得身上梭巡了一遍,啧了一声:
“是不是需要检查一下?”





彼得大脑停摆了一瞬。
他觉得他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好像又不知道。
......也许知道?
爱德华多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让一个孩子过来呢?”
彼得第一次没有纠结“孩子”的问题,他还在大脑里逐步彻底拆分解构那一句话的意思。
爱德华多总算移开视线,他突然发现什么:“啊,没了。彼得麻烦你了,吧台那边还有其他酒,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
彼得看了看爱德华多递过来的酒杯,又看了看眼前人,他没动。
“彼得?”
少年似乎也很纠结,有些急躁又有些不知所措。
爱德华多在等彼得动作,看到少年局促得有点毛茸茸的样子,一直像隔着块毛玻璃一样雾蒙蒙的眼神融了些许,他将酒杯塞到彼得手中,倾身过去贴着少年的侧脸,嘴唇轻轻发出亲吻的声音。
一个标准礼貌的贴面礼。
彼得却好像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
他动了。
彼得走向吧台,仔细地挑选着。
身后的爱德华多看了两秒,直起身。
等等,我是只倒艾迪的酒还是两杯。
不,还是只要一杯吧。
几发子弹擦着彼得的衣服射进吧台后的墙面。
其中一发甚至直接打穿了彼得手下的酒杯。
彼得停了一毫秒,埋在轰鸣心跳声下的蜘蛛感应彷佛被看不见的手逐渐调大音量,惊叫着刺耳无比。他猛地翻到沙发后,寻找合适的掩体后看向自己认为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不能背向他的人。
爱德华多却看上去比受到突然袭击的少年还惊讶,他瞪着自己手上装备好消音器的手枪,表情精彩至极。
彼得觉得爱德华多一定是陷入什么麻烦......
“你他妈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属于爱德华多的声音吐出一句讥讽,爱德华多猛地连发射击,逼着彼得在诺大的套房中到处寻找掩体。
“凭你的枪法会连环脱靶?艾迪我真是小瞧你的自制力了,这么大的目标杵在那儿,你都能控制自己人体描边?”
彼得一边高速闪躲,一边猛拍自己的脑袋,听着爱德华多自说自话好像人格分裂,心底浮上一个古怪的念头。
几发子弹又击碎了彼得旁边的花瓶,穿透闪避时腾起的兜帽,少年敏捷地上蹿下跳,特工的枪法也足以让机构劝他提前退休。
等把整个高级套房全都祸害了个遍,特工气极反笑,他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酒店配备的拆信刀,对着躲藏着看不见身形的少年提议道:“嗨,小彼得,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彼得调整着手腕上的蛛丝发射器,听到爱德华多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不好!不玩!”
特工没了声响。
彼得狐疑地探出头,一声压抑的闷哼,青年用拆信刀在自己锁骨上重重划了一刀,瞬间染红了爱德华多的定制衬衫。
他对上彼得的视线,在少年惊惧的目光中微笑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真的不玩吗?”
彼得从未见过爱德华多流血的样子,哪怕是十四岁的那次绑架都只是隔着一扇门的恐怖想象。
艾迪说为了保护他不让他见到自己满身鲜血是对的。
那太疼了。
彼得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替他疼。
比自己被压在废墟下那次还疼。
少年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顶着爱德华多壳子的人挑了一下眉:“哇哦,我还以为需要做些什么向你证明这是他的身体,你才会妥协。”
“不管,是不是他的身体,我......都没法袖手旁观。”彼得举起双手慢慢将自己暴露在他的射程范围之中:“就,别伤害他。拜托,别伤害他。”
“噢,我都被感动了。”爱德华多的脸真的不适合做出这种疯狂的神情,彼得逼迫自己不准挪开视线。

爱德华多枪口指着彼得,另一只手握着拆信刀抵住自己的喉咙,他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样子:“控制艾迪真的很难,他追捕了我整整一个星期,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到先进入一个小女孩再接近他的迂回计划——我只是打算利用艾迪找出分散在机构其他据点的我的家人,但W,哦,她真是敏感得烦人,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你,一个孩子来支援。”

彼得死死盯着爱德华多的伤口,努力眨去眼睛的湿意,他使劲点头附和着目标人物:“Project Bird,对吗?他在流血,可以,可以先包扎——”
“......你是,你是要哭了吗?”爱德华多像是发现了一个宝藏:“说真的,为什么W要让你来?我在艾迪脑子里翻了个底朝天都只有你的名字,学生背景blabla——艾迪把你藏得太好了,尽管你连通讯器是受到电磁干扰还是对方主动下线都分不清楚。”
彼得的视线模糊得将爱德华多的脸切成了好几面,他把持住自己发颤的嗓音,说出的话语都能听到后槽牙紧咬摩擦的声响:“他在流血,拜托先给他治疗!”
爱德华多怜悯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和幼狼一般狠绝的目光:“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看着爱德华多的眼神,很遗憾你装备了‘护身符’,不然我也可以把你偷走了。”
“闲聊结束。”爱德华多半眯着眼睛煞有介事地瞄准:“乖乖别动哦。”
彼得暗自祈祷制服的防弹功能,手上的装置也随时待命。
多发子弹连射。
无一命中。
爱德华多神经质地侧头,审视着彼得身后的弹孔,他冷冷地看向自己拿枪的手喃喃别这么不乖,突然回转手枪对准自己的心脏。
蛛丝双向喷射牵制了特工的双手,彼得两只手扯着两股蛛丝交叉合成一股,他猛一用力像收回一只漂浮的不听话的风筝,将受制的人拉到面前,他几乎在咆哮:
“把他还给我!”







爱德华多嘲讽自己像是落入蜘蛛陷阱的餐后甜点。
“闭嘴,你不是他。”
彼得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将爱德华多用蛛丝层层包裹为了防止他有任何自残行为......虽然确实和蜘蛛打包食物是一个手法。
即使稳定了局势,他现在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舍不得打。
骂又不会骂。
W无法联系,他对Project Bird完全不了解,难道控制住了他后,求他离开爱德华多的身体吗?
哦不对,是她。
Project Bird也不急,她在爱德华多的身体里发呆,偶尔冒出一句:蜘蛛侠啊。
“——其实我们很像,你不觉得吗?”她透过爱德华多的眼睛看向少年:“基因变异。”
彼得皱眉:“我不会伤害别人。”
她用爱德华多的脸讽刺地笑道:“如果你不来,我和艾迪相安无事,我会找到我的家人,然后,把他偷走。”
“......偷走?”
Project Bird仰头直视灯光:“艾迪对实验体一直很好,但机构只是找回东西的猎犬,我们终究会被他们的‘主人’带走。”
彼得在千疮百孔的套房里毫无头绪:“你要怎么才能离开爱德华多。”
“我们是在走偶像剧情吗?”
蜘蛛侠一拳击裂墙头的靠背木板。
对象吹了个口哨,没在意。
彼得急得又把人裹了几层。
就在当事人百无聊赖地开始讲自己控制过的人的时候,彼得突然跳上床,捧住爱德华多的脸。
“喔,我们现在又要走童话剧情了吗?”
彼得不理会她的调侃:“爱德华多,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
“你保护我的秘密,你不想伤害我。”
“不得不说,有些自恋。”
“你能做到这些,说明她的能力没有强大到可以封闭你意识的地步。”
“喂......”
“W很担心你,我也是,而且我这次出来没告诉斯塔克先生,如果他要是知道我差点用上蜘蛛制服的防弹功能,肯定又会开启我的辅助轮模式......我是说,我希望你醒过来,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家,我不知道W怎么骗,说服梅的,但我敢肯定我们现在回去一定能赶上她的苹果派。上次你夸过它,梅姨就一直在练习,她老是让我请你去家里做客,我又不能说你不知道在哪里阻止核弹发射,还是解救一个国家,还有这种变异超能力的情况——天啊,艾迪你不能这样,我为什么一直瞒着梅,因为我知道如果她知道真相一定会和我对你的心情一样,我成为超级英雄是想要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不是让他们为我担心,或者和我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做相同的事。”
“......彼得。”
“我真的,我其实——”
“彼得!”
“——艾迪?”
爱德华多总算打断了蜘蛛侠的真情剖析,他深吸一口气:“你听我说,你赶紧走。Projec Bird不会伤害我,你离开,对她的计划不构成威胁,她也不会伤害你。”
彼得还等着下文,当他发现这就是爱德华多的全部意思后断然拒绝,他特别大声地反驳道:“可是她想偷走你!”
爱德华多顿时表情复杂,他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你留在这儿,就会被她威胁。我会想办法脱身,你不,你不用为了一个不是很熟的普通朋友——”
“‘不是很熟’?‘普通朋友’?”蜘蛛侠年轻的面容满是拒绝和受伤:“我面对你的时候心跳声把我的蜘蛛感应都盖过去了!你说我们是‘普通朋友’?”
彼得气得翻下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木乃伊似的特工:“十四岁,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突然消失,谁的初恋有我惨。第一次见面就是我被绑架,初恋对象救了我,完了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成了蜘蛛侠,我找到了你,我以为现在我有能力像你一样保护别人了,我可以保护你了,结果——”
小英雄抓狂地双手握拳,快速在床前走来走去:“结果你成了特工,跟拍电影似的!我特别怕突然有一天你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我家,而我翻遍整间屋子能用的只有创口贴!斯塔克先生说我忧患意识特别强,满书包都装着治疗用品——我有自愈能力我哪儿用得了那么多,我都是囤着给你的啊!”
爱德华多一脸呆滞,张嘴又合上。
蜘蛛侠似乎经过刚才一系列刺激的事件,肾上激素直接把控制情绪的开关冲坏了,整个人倒挂上天花板:“我有一次被旺达小姐问‘谁是爱德华多’?我当时第一反应不是窘迫或不好意思,我第一反应是‘要不是我的想象力的美术功底不太好,估计旺达小姐看到的直接就是你的肖像了。’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被长辈说小孩子是一回事,被喜欢的人说小孩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我当小孩子——”

“蠢。”

“......”少年英雄瞪着他的初恋。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蠢吗?“
”......啊?“
Project Bird缩在爱德华多的意识云里翻了个白眼:“你真以为爱德华多回来了吗?抱歉你孩子气的告白表错了人,但你未免太容易相信电影里的真情力量了。意识控制,几句话就能解决的超能力未免有点太不上台面了。”
“她说得对。”
麻醉针剂射进爱德华多的脖颈,陌生男人举着麻醉枪拖着一个头上戴着特殊装置的金发女人站在门外。
他敲了敲耳朵:“我找到你家艾迪了,嗯,对,还有个男孩......和一堆蛛丝。”他转了转眼睛:“好吧,你们欠我一个解释,那我把艾迪和本体带回去咯。”
彼得站在昏迷的爱德华多前面,觉得眼前的男人莫名眼熟:“......你哪位?”
男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举于胸前,眨了眨右眼:“魔法师。”






真正的爱德华多醒来就得知自己的同僚和目标人物知道了彼得的秘密。
他承诺不会将W吊在五角大楼示众。
然后在搞定同事那一关时他冷冷地表示:谎言是特工第一课。
他需要和Project Bird做一个交易。
特殊材料制成的审讯室中,全天候录摄的监视器在爱德华多的一抬眼一低头间,被清除了三分四十二秒的内容。
金发女人挂着甜软的微笑想要一个来自特工的拥抱,爱德华多婉拒了。
“知道自己是别人‘初恋’的感觉,怎么样啊?”
正在收拾笔录的爱德华多疑惑地抬头:“什么?”
女人歪着头:“你知道的啊?”
“Project Bird,你是想故弄玄虚为自己增加什么筹码吗?”
女人淡绿色的眼底染上不解:“可我控制你的时候,并没有封闭五感,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也都在那儿啊。”
爱德华多想了一会,理解到什么:“你是说,有什么事我应该知道?”
Project Bird凝视他一阵,没点头也没摇头。
特工敏锐地察觉到信息,他倾身向前:“告诉我。”
金发女人突然特别开心地笑出来,笑声像猫踩乱了钢琴键,七零八落的。
“不,没什么。”














W在监视器前看着Project Bird一直在笑,她暗自腹诽这个疯女人,没有注意到走出审讯室的爱德华多,站在门外良久。
如果她能放大画面,会看到自己的执行员抿着嘴。
再转码清晰一点,爱德华多耳朵有点红,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能靠唇语分析。
“上帝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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