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匠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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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互换】桔梗

  • 沈巍赵云澜身份互换:黑袍赵云澜,沈巍特调处处长设定。

  • 身份既然换了,红姐是喜欢沈处。

  • 不喜请随意左右滑。

  • 前文请看主页。





祝红喜欢沈巍,她喜欢得堂堂正正。

坦然得你递她个扩音器,她都能杵自个儿胸上开到最大公放心跳回忆的那种。

而且喜欢沈巍很奇怪吗?

刚到特调处那会儿,祝红不喜欢用人形,经常蛇尾巴游来晃去,沈处长时不时就会瞅见祝红盘着一条滑腻腻的尾巴蜷在办公椅上。

虽然红姐很社会,但人到底是领导,就算嘴上不说,看得多了她心里也有点发怵。

何况这领导还长得怪好看的。

第二天祝红支着一双人腿歪歪扭扭地拐进特调处,第一个伸手扶她的就是沈巍。

带到工位上,沈巍嘱咐几句就进办公室了。

祝红傻了。

她办公椅上铺了一层凉席垫。

蛇性喜凉。

祝红抖着手指摸摸冰凉的席面,违反自然常理地脸颊发烫。

后来祝红向族中姐妹取经,穿起高跟鞋,本来用脚走路就累,穿上高跟根本没法活。还好她一开始工作都在办公室,基本就是工位和沈巍办公室两点一线。

虽然她疼。

但是沈巍看她了,挺多次。

祝红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攥着自己察觉到的沈巍目光的这一点,偷偷按摩脚踝,莫名其妙给自己加油打气。





沈巍出外勤受过伤,捂了一手血回来。

祝红急得竖瞳都出来了,沈巍只静静地卧在沙发上,等林静拿医药箱。

之后祝红就强制要求一起出外勤,沈巍欲言又止。

“沈处看不起女人?”

沈巍到底还是同意了。

祝红第一次外勤差点没交代在大马路上,脚踝崴着跟水泥地面亲密接触十几次以后,她果断踢了高跟,赤脚上阵。

大庆瞧着她这架势,毛炸得脸又大了一圈。

沈巍却默默地把她踢掉的高跟鞋捡回来,帮她穿上,然后到车子后备箱,取了一个袋子过来。

“出外勤不太适合穿高跟鞋,平底挺好的,你穿也好看。”

祝红瞪着眼睛握紧手里的纸袋,死命往里瞧见一双淡雅的平底单鞋,似乎也是她的尺码。

她想化出原形。

缠一个人。






性子急躁的祝红似乎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沈巍身上。

等嘛,她可以的。

这种乐天的想法,直到赵云澜出现之前,一直支撑着祝红对沈巍互不相扰的喜欢。

这下她没法等了。

在一次特调处所有同事都下班后,她留了下来。

沈巍总是要加班的,祝红远远瞧着办公室里一豆光亮,浅浅呼吸,平心静气地数着自己尾巴上的鳞片。

等到人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快睡着了。

沈巍有些惊讶看见有人还在特调处,祝红晃晃脑袋,下意识幻化出人腿,指了指窗外绵密的雨:

“沈处,我没带伞。”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只是半垂眸,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想要去惊醒什么。

这大概是祝红离沈巍最近的一次。

她在心底暗喜沈巍拿的不是稍微大一点的那把雨伞,不出意外地看到男人左侧的衣服都被淋湿了,祝红缩起身子靠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撞上沈巍的肩膀,一只手用力把两人中间的伞柄扶正。

“你再这样我就冲出去淋雨了啊。”

言语间恶声恶气的都能听出蛇族威慑时的嘶嘶声,另一只手却暗渡陈仓绕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揪住沈巍背后的西装布料。

就揪起一点点。

不敢揪多了。

“沈处我差点以为你要夜不归宿。”

祝红像被人打了一拳,愣愣地看着毫不顾忌站在路边淋雨的男人。

沈巍突然失了风度,将伞塞到祝红手里,自顾自闯进雨帘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赵云澜身边:“赵云澜你怎么不打伞?”

“没带。”赵云澜向祝红打了个招呼,又看着沈巍道:“我猜你也没有伞咯。”

“......打车吧。”

“成,我饿了,我要点菜,和前天一样。”

“你能不能回你自己家?”

“能,然后饿着直接睡了。”

“......我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

沈巍先是为祝红拦了一辆出租车,祝红忙摆手说自己想先去附近一个书店,让他们先走。

雨滴在沈巍的眼镜镜片上,堪堪顺着框边滑落,他招呼赵云澜坐上车,让祝红注意安全,说话间轻轻一点头,那滴雨水就从镜片上掉下来了。祝红下意识随着轨迹低头看,只看到一地水迹,还有自己脚上那双淡雅的平底单鞋。

——现在都被雨水打湿了,泥点溅了一脚面。

祝红心疼得呀,没法出声。





原来赵云澜已经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哪怕这月亮她都不敢过分地打望,只轻手轻脚养在水里好几年,就这么被这男人突然一块石头扔过来,噗通——

没了。

水花都没见着一个。





有件事可能祝红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瀚噶族那次事件,她尝试用瞳术催眠赵云澜昏睡,暗示他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他们对话,也不会记得他本来想要干什么......

烛火跳得有些野,祝红话语中迟疑了,她喃喃着陡然跃入脑海的下半句:“......还有,你醒来后也不会继续缠着.......”

她停住。

那人的名字就滚在舌尖跃跃欲试,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真的要,这么做?

要对一个普通人用这种——

“不说出口吗?”

普通人突然眼神清醒地看着她,循循诱导:“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了,真的不做吗?”

“赵云澜你——”

祝红骇得差点掀翻手中的烛台,赵云澜反手护住。

“你这能力挺好用啊,”那人安放好烛台,似笑非笑地淬了一眸的红:“现在我也可以让你忘记你对沈巍的小心思。”

祝红透过他的眼好像溺进一片灼热岩浆,满目刺人的艳色与啃噬肌骨的高温酷刑。

“其实这么做的话,对我好,对沈巍好,对你也好。”

祝红在躯壳里挣扎翻滚,面上却宛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从她自己的眼睛看出去的是另一个呆滞的灵魂。

赵云澜俯身看了她许久,伸手掐灭了一星微弱的烛火:“只是在沈巍这件事上,我有点太过自信,这种手段,我犯不着使。”

男人手指从她面颊蜻蜓点水般掠过,好像抹去了眼下的什么东西:“其实你也没差什么——”

“不过晚了一万年而已。”

祝红微微睁大了双眼。

“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后,你不会记得我们有过这次对话。”

之后醒来的祝红只觉得腰酸背痛,趴桌子上的手臂袖口一片湿润。

这,怎么......

祝红擦了擦干净的桌面:是茶水打翻了吗?















写这篇的时候是个人揣摩着剧版祝红对赵云澜的心思写的,自己都感觉有点点难过。

桔梗花的花语是:无望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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