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匠唐

把人分成好与坏是荒谬的,人要么迷人,要么乏味。
欢迎私信。

【镇魂】或许,这就是兄弟情……不是。

文没什么偏向吧,我驾考没过的【虽然想试试



剧版的理解:

一个活了一万年不用手机的单身地星人,

你不能指望他会接住海星人的直球。










赵云澜很直。

放屁。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祝姓小姐如是冷笑。

特调处兢兢业业的员工们瞅瞅在沈教授身边干嚼棒棒糖,笑得像流氓兔的领导,眼观鼻鼻观心地打着圆场:说的是性格,心直口快,心直口快。

沈教授做事儿,绕着的。对赵处长的保护和在意,或许不在明面上,旁观者眼里是高岭之花的知识分子老噙着温温和和的笑,礼貌疏离得点到即止。一双瑞凤眼明正似琉璃,偶尔绞丝的琉璃沁了圈红,眼波流转啊转啊转,就又给转没了。再定神看,人就好像被按了个后退键,面容神态又给扮上,唯有扶正眼镜框的手,偏了一毫。

赵云澜就不同了,很直。

说话直。

眼神也直。

从他瞥见人眼底那点红,就像鲨鱼追着腥,不过他倒不是饿,就觉得好奇。

你看我什么?你又不看我了,没关系,我看你啊。

那还真叫个“一见如故。”

沈巍的看,是收敛的,低眉顺眼的,不经意地掠过,像雀鸟的尾翅滑破湖面在人心尖上撕道口儿。你说你撕就撕吧,完事了还不认,时常疑惑无辜的眼神一递过来,你还以为那道口子是自个儿没事心率太快给跳崩开的。

赵云澜咬着腮帮子挤出声笑,没辙。

不过老祖宗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得非礼——

虽然也只能眼神上来一个。

赵云澜的看,就很放肆,正大光明的,飞眼风,都说是风了,那是避都避不开的。不论是出于涉及案件的怀疑,还是对方本身的耐人寻味,他看得堂堂正正,细致入微,一点不落。

怎么着,这儿办案呢,不凑近看仔细点能找到线索吗?

大庆评价处长和沈教授碰见时那夸张的神情姿态一点不亚于“哎小姐好巧我们的手表居然是同一个时间耶”的名场面,沈教授居然还能好脾气地往下接,真是世风日下,伤猫败狗。

沈巍有时候投过去的一眼会被猫形的它抓到,那眼神吧让大庆以为那边有一筐小鱼干儿,顺着望过去,没有,大庆又转回来,教授的眼神又让猫儿迷迷糊糊地想:小鱼干怕是被人拿走了哟,可惜。

赵云澜不会承认他顶喜欢沈教授一本正经的样子,偶尔有点小软,看着顺心。人家还帮他收拾房间管喂粥呢,这什么待遇——他都不稀罕说“贵宾级”,贵宾都是在店里,哪儿有送货上门的。他嘬着白粥,哼着曲,看着沈教授叠叠拣拣。

后来他诈那镜像双生的原主,问她和未婚夫合照的衣服哪儿买的。那人磕磕绊绊的回答让人都不好意思听下去,赵云澜送了个笑,说自己想给女朋友买一件。

风衣搭沈巍手里的时候,他眨了眨眼,沉稳道:“无功不受禄。”

赵云澜惊奇地说:“那沈教授帮我收拾房间不是功?难不成,履行义务?什么义务?”

沈巍听他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味儿,一句客套的“应该的”怎么都说不出口。

赵云澜也是没想到,他还能更直。

知道沈巍瞒着他的事儿之后,他愣是气笑了,阴差阳错接个案还是沈巍。他坐一边,目光网似的罩住沈巍,没笑模样了,下巴微微抬高一点,那网就跟缩水似地往沈教授身上箍,直往肉里掐。沈巍是不适应的,以往赵云澜的眼神最多是个探照灯,明晃晃的光,耀得他睁不开眼。现在的赵云澜......

他生气了。

沈巍在心里叹气,这兄弟太难当了。

瞒不住,就认。

摊牌后,赵云澜的眼神就玩味起来了,自己虽说占着理,但讨理的时候却技巧性地低了两阶,有商有量的一句“不合适”,像有人拿着羽毛从沈巍的脖颈扫到腰侧,教授紧了紧肩,眼睫垂了下去,语无伦次,可倒也不是很为难的样子。

赵处长为人民服务,刚正不阿地邀请高手加入特调处,正直得像那句“为了我”都是能用来做入职宣誓的标语,沈巍二话不说就想走,赵云澜反手拉住,拇指抚过那片皮肤,有点凉,舒服。沈巍挣开了,沉着脸的样子,让赵云澜后悔没带小鱼干。

得,地星人喜欢吃什么,在线等,也不是很急。

毕竟喜欢吃什么不知道,喜欢什么我这儿还是有数的。

赵云澜瞥见沈教授下意识摸着手腕,眯着眼弯起一边嘴角。

黑袍使扒了马甲。黑袍使无所顾忌。

被嚷了几次的赵云澜盯着沈巍越看越像个宝,没忍住。

“你笑什么!”

这变脸程度堪比整容,受教受教。

赵云澜趴在桌子上目光圈着那头的沈教授,心里的口子越撕越大,抓住沈巍又望过来的一眼,他揪着对方的视线往手里拉,说让沈巍给他看看本来的模样。

沈巍皱着眉问你不是见过黑袍使吗。

谁看那呀,没面具斗篷的时候呢?

沈巍凝神想了一会儿,摘了眼镜,长发像河水自肩头分流,覆了西装革履的一身,软了某人的心。

赵云澜定定看了半晌,感觉他都快化进那一头黑缎里了。

他开始问人沈教授觉得老楚和小郭怎么样。

沈巍说着话,赵云澜也没怎么听,他越过桌子伸手去拨弄因为主人坐下而铺在桌面的黑发,偷出一缕来,拨到跟前。

“......或许,这就是兄弟情吧。”

赵云澜眉头一跳,看沈巍欣慰的表情,手一收,沈巍跟着被扯住的头发探身过来,他描着黑袍使大人浅逸的眉眼,下定论:“不是。”

沈巍不明所以。

赵云澜又一顿,哎也不一定,说不定人两个就很纯洁呢,他喃喃道:“就当我gay心度直腹吧。”

“沈教授,那要求是替公家提的,你看我这私人的怎么算啊?”

沈巍被对方的出尔反尔震惊了,他瞪着他,气笑。

对方又凑近点:“哥们儿,亲一个呗。”

沈巍没笑了。

那双瑞凤眼里的绞丝琉璃又开始转啊转,色沉了,就深了。

赵云澜也没想太多,横竖就这么一下:“你说我追你这么久,你也没个反应,我这不着急嘛——要不行,你不也得给我留个机会滥用职权,讨个好?”

沈巍突然评估似的眯眼,语气冷淡:“你想亲哪儿?”

赵云澜一怔,握着头发的力大了点:“不是,我怎么觉得你在开黄腔——”

沈巍皱眉,赵云澜心紧了一下,就听到对方说:“太能说,就嘴好了。”

然后他被缎子似的头发笼了一身,沈巍堵住对方的唇舌,角度准,有点狠,但赵云澜不在乎,他觉得自己在黑丝绒里打滚儿。两人被沈巍一头长发遮住形成天然屏障,赵云澜去揽沈巍的肩,握了一手青丝,怕扯痛了对方没敢动,换了个地方,手指滑下从衬衫领口探进去。

沈巍起身。

赵云澜像抓逃兵一样挽住他的头发,沈巍只是解着领结,顺着赵云澜的力道歪头。

“——你不是说兄弟情嘛?”

“你不是说不是嘛?”

赵云澜表情夸张地反问:“这么好说话的吗?”

“对你,是的。”

这他妈才叫直球。

赵云澜顺着手里的头发吻上他颈侧:“没事瞒着我了吧。”

沈巍将解下的领带搭在桌面的笔架上。

“……行,有点秘密就当情趣了。”赵云澜老神神在在地瞧着沈巍绕过桌子俯身过来,抓着人头发的手指可半点没松。

那动作,倒像是他引着沈巍过去的。














“赵...赵处和...和沈教...教授...的关系...真,真好——就像亲,亲兄弟一样。”

“呵。”

“桑赞你别说了......”











PS:送女友衣服那个是微博上的小姐姐发现的,原po见水印。

你们在哪儿买的显微镜,真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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